顾思安知道手腕上面被林铭轩那些小弟给偷摸着刺了一下,上面好像是有一块小碎玻璃,没留多少血,也都已经结痂了。这会儿倒是能感觉疼,一阵阵的,不是不能忍,“没事儿,不小心刮了一下。”

林铭轩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林铭轩本人是个被养废了的二世祖,如果不是家里有点钱,又依仗着父母还在,恐怕早就已经被那些他所谓‘忠心耿耿’‘八拜之交’的小弟给报复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他本人不足为虑,甚至就算是顾思安不去管他,他也有那个能力把自己一步步的给逼死,而至于林铭轩爸妈和他们共同的那个小舅舅……

“嘶……”顾思安缩了一下手腕,回神看了一眼闵饶说,“饶哥,你别用酒精啊,疼啊。”

他明明看见旁边有个碘伏,闵饶还偏偏开了瓶儿酒精。

再能忍疼也不能这么糟蹋人啊。

顾思安想哭的心都有了,被酒精气儿扑了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闵饶处理他伤口。因为酒精的缘故,本来的伤口又有点血丝往外渗出来,汇聚成一条直线往下淌,要是从远看……可能还真以为是有人割腕的错觉。

顾思安被自己想法给雷的不轻,没一会儿听闵饶说,“消毒,免得得了狂犬病。”

这话说的不咸不淡的,顾思安倒是噗嗤一笑,闵饶大概是也猜到他这个伤口是下午和林铭轩那伙人碰到的时候留下来的,拐着弯的骂人呢。

他没用力气的踹了闵饶一脚,更像是撒娇,笑着说,“骂谁是狗呢,好歹他还是我表弟,你这不一下子都给骂进去了。”

闵饶挑眉,“那你是什么?张牙舞爪装腔作势……仗我势的小奶狗?”

这还越说越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