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犹豫都没有的就确定了白九是他的孩子，嘴唇颤抖着，可最后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白九迟疑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后期期艾艾的说了一句：“爸爸……”

白哉笑了，眼角似乎是有水光闪过，‘唉。’

然后，他才转向了白老爷子，低声的叫了一声，“爸。”

白老爷子心情有些起伏，最后还是压住了上下不停动着的呼吸，勉强的‘嗯’了一声，然后转向了一边的张臻。

“儿媳妇……怎么样了？”

“小臻不能离开这个山洞，所以，这么些年我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他们说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还有别的人，司马懿一直直勾勾的盯着白九，最后，眼睛渐渐的眯起来，一只手朝身后伸去，白九突然感觉身上的阴气有些翻涌，不由得捂住了肚子。

白哉脸色一变，对着夏炀喊道：“快带他出去！这是个吸阴的地方！快！”

吸阴的地方！夏炀马上朝白九看过去，他刚才就觉得白九身上的阴气有些不对，可是因为这洞里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一时间倒也没有说出来一个所以然，现在，被白哉一句话点醒，可是从这里出去，又谈何容易！

“我说当年那一股好不容易弄来的阴气去哪了……原来在你身上。”司马懿的声音变得苍老沙哑，带着一种像是铁器互相摩擦的难听，白九只觉得刺耳极了。

可他身上的这股阴气并不完全是这辈子才来的，上一世，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