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思远听到他说这话也不恼,反而一脸淡定理所当然地反问了一句:“嗯,甲方不都是这样?”

将祁文朝送回家中,饶思远带着whisky开车离开。

经历了接近十几个小时的短途旅行,祁文朝感觉自己仿佛遭受了一场酷刑,身体已然被掏空。

说实在的,刚确定关系时跟饶思远在度假山庄那疯狂的两天一夜,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腰酸背痛。

将自己整个摔到床上,挨到枕头的那一刻祁文朝感觉自己宛若重生。脸都没有力气洗了,现在只想闷着头好好睡一觉。

只是刚把裤子脱到一半,他突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结果低头看了看,饶思远的风衣竟然还穿在自己身上。

祁文朝心中暗骂了一句“靠”!下床去找手机准备给饶思远打电话。可刚解开屏锁心中却又泛起了犹豫。

衣服毕竟是自己穿过的,况且下山路上人流拥挤,时不时会碰到山体墙壁,不免沾上灰尘。

如果就这样还给人家……感觉似乎不太好。

思索了几秒,祁文朝放下电话转头去了卫生间,将饶思远的风衣扔进了洗衣机里。

周一一大早,祁文朝出了个外勤。回公司的路上把车顺便骑到华盛楼下。

饶思远的风衣已经洗好烘干,还用干净的袋子装了起来。

可拿出电话的那一刻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斟酌半天过后,却将电话直接打给了高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