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源没说话,看一眼旁边一直戴口罩站着的超低存在感的某人,“满意了?”
那人摘下口罩,是袁锵,吊儿郎当笑着说:“职业病。”
“我猜你该来找我了。”柳源倚门看着张闻一。话说完了,把分拨给他们的专用办公室打开,自己先转身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
张闻一站在门口不动,柳源抬头笑看着他,有一次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叹口气道:“也好,那天你是全都听到了对吧?所以,要跟我说什么?”
“多谢错爱。”张闻一语调淡淡着,仿佛谈论的是天气,“上次拿你的笔,没找到原来那支,拿了一支新的来。”
“没了?”柳源笑得更厉害了。
“没了。”张闻一说。
“从听旁人说你的事,我就想这个人可真是太一板一眼了,见到你之后更是这样觉得,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一板一眼。接下来是不是连话都不打算跟我说了?”
“如无必要就不说了,我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张闻一据实以告。
柳源自己把话给说到了尽头,却是笑得不行。
张闻一想自己的话和事都办完了,转身要走。
柳源叫住他,“一点儿别的话都没有要给我说的吗?”
“没有。”一点儿没犹豫张闻一回复了柳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