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没有明说,似乎意有所指。
在场有两人默认了名分。
秦毓不看严斯韫,也不看魏骁,声音柔和,饱含情谊:“你还不知道我是恋爱脑吗?不撞南墙不回头。”
实际比这还死心眼,别人撞得头破血流至少懂及时止损,他偏要燃尽自己撞破南墙走到钟情之人的身边。
心有二意的魏骁既有动容,又觉棘手。
严斯韫的目光不由投向秦毓的手臂,那儿应该还有一个不太好看的纹身,他想到秦毓为抹去他肩背丑陋的疤痕而苦练纹身技术,又想到后来毫不犹豫洗掉纹身的自己,此刻忽然觉得后背隐隐作痛。
是清醒地被秦毓纹身时的痛,也是清醒着洗掉秦毓给予他的纹身时的痛。
谢小冰瞥见严斯韫左手食指时不时抖动一下,那代表严斯韫此刻心情很不平静。
熟知严斯韫每一个小动作的谢小冰有些诧异,他想起什么人或什么事才心情起伏不定?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影响到严斯韫的情绪?
一行四人,心思各异者有三,反倒漩涡中心的秦毓好整以暇地看项目安排,将要玩的,统统划出来。
魏骁没说错,他以前的确恐高,后来克服了,还沉迷于生死一线的快感。
“搞定!”秦毓冲魏骁说:“我们先玩跳伞,第二天去滑翔,飞过山麓和长江,第三天去打猎,顺便玩室内滑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