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你是个祸害。祸害就该被铲除，你说对吗？”

陆无常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但却足以让所有人恐惧。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凝滞，而成溯洄终于失去了他的游刃有余。

“时间凝滞！你、你已经突破大乘后期”

“是啊，可不是吗。”陆无常漫不经心，“无人可敌很无趣，但若是想保护什么人，就该天下无敌才对，不是么？”

随着他的话音，黑鸦化成的剑指向了成溯洄。而下一秒白衣的身躯忽然一阵扭曲，紧接着冒出丝丝白烟。

“你放了他很多血，为了防止封绝对你下毒罢？”陆无常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中毒而死。虽然很便宜你，但阿棠不喜欢看血腥。”

他叫了那个亲昵的名字，虽然只是悄悄地，充满私心地称呼，但却让陆无常的心波动了一瞬。

而成溯洄，很不解风趣地抓住了这一丝波动。他猛地踏步，周身燃起火焰，就冲着陆无常冲了过去。

“自爆？”

陆无常眉头一挑。虽然很棘手，但他可以划出通道，将这股自爆引向别的地方——不过阿棠大概不会愿意。

这么想着，他便叹了口气，准备自行接下这一场自爆。

虽然他或许会受伤，但他不会死，顶多是重伤。

不过重伤又如何？重伤最好，重伤了林棠就会很心疼，心疼了他怎样道歉都会被原谅，他欺骗林棠这件事就会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最后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成溯洄毫不知晓自己拼尽一切的自爆已经被利用的干干净净，而他看着陆无常毫无准备的样子，燃烧灵丹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就算一切失败我也至少会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