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常救过他，这次又救了小寒。林棠本来要对他效忠就是要还他救命之恩，现在再加上小寒，他更不会背叛。

“说到做到”陆无常看了他一眼，道，“我从不养闲人。”

林棠接收到他的信号，赶快说：“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林棠方起，还衣衫不整着。从陆无常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领口白皙的肌肤，锁骨上一道嫣红的痕迹，大约是被玩闹的小寒犬牙碰到。

如此娇贵的，受不得磕碰的，他的狗儿，都能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都可以为他做了。或者说他的狗儿惯是会说甜言蜜语，陆无常就是信了他每次信誓旦旦说的话，才会觉得那片荒郊上见不到人影，是他的狗儿已经死了。

如若不然，他那胆怯的狗儿，受了伤定然会害怕的寻找他，又怎么会离开他？

——但他就是离开他了，离开了他的世界，因为从头到尾，他的狗儿就在说谎。

他的眸色渐深，但语气却柔和道：“原来如此。棠之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林棠猛地点头。

“既然如此，棠之。”他说，“还记得你同我说的话吗？你要为我分担，我受伤了，你会为我炼药。”

那也是很早很早之前林棠对他说过的话了，那时候陆无常还是隋行，他还是刚穿越过来的傻白甜，天真地对着陆无常把自己抖哥个底儿掉。

“我我记得。”

随着他的话音，陆无常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林棠便不自觉地后退，直到又倒在了床上。

“老、老板？”

“莫要怕我，棠之。”陆无常说的轻缓，但林棠从他异色的瞳中看到了嗜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