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软有时有点无奈,她去上个洗手间裴瑾都要候在门外,冷漠禁欲的外表与他的举动截然相反,怎么都看不出他如此黏人。

之前似乎是一直在克制不愿吓到她,如今夏软爱他,倒是肆无忌惮的时刻与她相处,一刻不肯分离。

夏软没什么所谓,他爱黏糊便黏糊,现在她都习惯每时每刻一转头就能看见他的身影,只是没有节制这件事依旧让夏软与他斗智斗勇。

但很遗憾,她和裴瑾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每次被他反杀,气得她总是咬他,裴瑾似没有痛觉反而伸手让她咬,一度让夏软怀疑人生。

两人如胶似漆,杜丽莎和裴远温看在眼里欣慰不已,裴老爷子那精神头倍儿足。

一家欢喜一家愁,墨老爷子最近总唉声叹息,寻裴老爷子聊聊天,聊几句就长叹一声,眉眼间散不去的忧愁。

与精神满面的裴老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老爷子在他不知第无数声的叹息中,总算没忍住问他究竟怎么了?最近没听说墨家企业遇见了危机,什么事让他愁成这副模样。

“到底什么事?”如洪钟般的声音透着威严。

墨老爷子又是一声长叹,墨天辰眼见着消瘦不少,他这做爷爷的心里看着难受,虽然他没让他们担心,却一天比一天消沉。

“还不是我那孙子,为情所困在胡同里出不来了。”墨老爷子无心下棋,说起这事他就忍不住叹气。

这话让裴老爷子诧异了,墨天辰那小子的花边新闻他一老头子都略有所闻,还能为情所困?不像他性子。

“你说的是天辰?”裴老爷子愣了会,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