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快速取出银针,给那太监几处xué位上扎了一下,令其昏了过去。
然后问围观的太监宫女们:“你们谁认得他?送他回去吧,醒来后吃上两剂药就没事儿了。”
只是羊癫疯不能根治,谁也不知道他以后什么时候会再犯,不过宫里进人从来很严,有羊癫疯这种病症的明显不在此列,他醒来后,怕是在宫里待不下去了。
就有一个太监小声道:“我认得他,他跟我住隔壁屋,可我、我不敢碰他啊,大人还是、还是另外着人送他回去吧?”
施清如忍不住翻白眼,“我方才不是说了,这病不传染的吗,你为什么还不敢碰他?”
总不能还得她给送回去吧?
方才帮她按住病人双腿的那人忽然沉声开了口:“让你送,你就送,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们几个,帮他一起把人送回去。”
声音似曾相识,施清如下意识看过去,就见对方竟是丹阳郡主的兄长萧琅,只不过他今日穿了全套的金吾卫官服,比之那日一身寻常常服的潇洒随意,又是另一种气质,既英武又硬朗,委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施清如忙收回视线,起身给萧琅行礼:“下官多谢萧大人及时伸出援手。”
萧琅这才看清楚是她,幽黑深邃的狭长双眸里先是闪过一抹愕然,继而便恍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