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一批干部吧,半月板损伤的总不会太多吧。”
“那你太小看干部们的传播能力了。”
“不至于吧。”吕文斌艰难的笑了几声。
左慈典再次郑重点头。
“别学凌医生。”旁边的小护士不干了。
不等左慈典醒悟过来,吕文斌已是夺门而出:“今天麻烦你们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老汤去。”
……
翌日。
早晨8点钟,凌然带着凌治疗组的成员开始了查房。
负责管床的吕文斌、余媛和左慈典一边走一边向凌然介绍该病床的病人情况,三只实习生忐忑又期待着问答环节。
对于大部分的“老”病人,凌然很少说话,全由余媛负责问诊等等。
这样的模式,倒是把余媛的查房能力给锻炼了出来。
事实上,主治们升副主任以前,最主要的查房能力,都是在组内查房中磨练出来的。余媛也是占了年资最高的便宜。
这在其他治疗组或者其他医院,是不可想象的。
一个治疗组的权力是极其大的,若用数字来衡量的话,一所三甲级医院的一个像样的治疗组,一年的收治都在千万以上的水平,在药改之前,按照药品提价15来计算,医院一年可以分走的正当收益都在百万以上。
有这种资源的治疗组,养人不是问题,挖人也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