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她说。
“叫他们送到房里来?”
“可以呀。”
他又亲亲她:“真乖。”
韩冽点了牛排套餐,十分钟后餐食送到,配以新鲜水果和精美甜品,还有一瓶很不错的红酒。两人在房里享用完烛光晚餐后,换韩冽享用张取寒。
这场气势磅礴的床上运动持续了两个小时,床上的他生龙活虎,把她干成了一江春水,最后她又哭着求饶。他在她耳边取笑说床单被她弄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真想咬他一口,可她没劲儿。
韩冽给圆形大浴缸放满热水,将张取寒软透了的身子浸进去,他穿上浴袍打电话叫客房服务上来换床单。
张取寒浑身酸软地泡在热水里,听到有人进来,换好床单又离开。韩冽从卧室走过来,站到浴缸前。他将浴袍脱下去。她瞥他一眼,疲惫地嘟囔:“你让我歇会儿行吗?”
他说:“嗯”,大脚踏入浴缸,将她抱过来,在水中给她提供马杀鸡服务。技术好得要命,张取寒满足地叹气,咕哝:“你将来干不动律师,可以开一家理疗店。”
“多些夸奖。”他说。
水波一漾一漾温柔地推开去,张取寒舒服到想睡。
“当年高考前,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乖,肯陪我一起学习?”他低声问。
“梅姨答应我,只要能让你安心学习,考上好大学,她就把我爸爸在哪儿告诉我。”张取寒昏昏沉沉地说。
当年他为了她把什么都豁出去了,只要她肯看他一眼,他命都可以不要。当时他所有的念头都是如何得到她。
跟现在一样。
“找到你爸爸后你想做什么?”他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