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廉,我对他有一点愧疚。”白卿露出一丝苦笑:“我也很害怕看见他。”

人都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往事,顾廉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白卿有跟他解释,只不过掩饰掉中间最重要的一部分。

这很重要吗?显然,这不重要。

白卿看见年梓西时表现出的无措和无助不是假的。

而这一刻,他向自己放出的求救信号,仿佛在恳求。

顾廉站起身,来到他身边坐下,然后将他揽入怀中。

“我信你。”

顾廉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我信你,只要是你讲的,我都信。”

白卿愣住了,许久,在他的怀里安然的闭上眼。

他相信,就足够了。而自己和年梓西,将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岳文是岳文,年梓西是年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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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下白卿和年梓西曾经的往事,并不是不能启齿,而是不需要在意。

白卿不是那种因为愧疚或其他感情而主动放弃自己现在这段恋情的人,而且他现在认定的,只有顾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