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得到一个数值，就已经非常困难了，更别提得到两个……还要两个相互支持。

不过有一说一，

数学系是真的惨……不仅问题困难，而且论文的发表时间也长，主要是审核方面拖得太久了，几年时间审核一篇顶级论文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当初林帆差点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幸好看到身边的朋友那惨状，然后转身就去了物理系，再加上本来也不喜欢数学。

“唉……”

“就算我搞定了这个方程组……估摸着论文能发表出来，我和云儿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林帆苦笑了一下，就以胡教授所研究的课题，即便所有的问题得到解决，到审核阶段……没有个几年的时间根本发不出来，最快估计也要两年。

就在这时，

柳钟涛拎着一个袋子出来了，恰好被林帆给瞧见。

“等一下！”

“里面是不是烟？”林帆发现这个袋子有点与众不同，急忙站起身子说道：“见者有份……叔，给我一半！”

柳钟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这是去上交的。”

“哦……”

“原来是上交的。”林帆点点头，他听云儿讲过，柳叔收到的东西，百分之九十五都要上交到夏姨那里，没办法……这些东西来路不明，拿着可能会出事情，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上交。

“叔？”

“话说你在胡教授那里，究竟得到了多少好处？”林帆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

柳钟涛略显紧张，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说道：“问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