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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就是在电影上看看,而且那些电影绝大多数是讽刺国民党酒醉金迷的腐朽生活。

没想到这几年我们倒是流行起来了。这算不算资产阶级自由化?”

“腐朽堕落的是资产阶级,不是交谊舞,跳交谊舞肯定不算资产阶级自由化。”

黄道舟喜欢跳交谊舞,他道:“这样蛮好的,交谊舞又不是资本主义的专利,我们社会主义难道不可以歌舞升平?”

“得了吧,还歌舞升平,别是粉饰……”张芳芬觉得这话不妥立马住口。

黄瀚笑了,道:“妈妈,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我们公司不是招了不少皖省贫困地区的女工么,听她们讲了不少!唉!她们家过的日子还不如我们家卖茶叶蛋之前呢!”

黄道舟道:“这是事实,皖省还不是最落后的地方,应该还能吃饱肚子。我们国家还有更加穷的地方呢。”

黄瀚道:“妈妈,你现在应该更加觉得我们家做的一切都很有意义。”

“你是指哪一方面?”

“很简单,你为几百皖省农村女青年提供了工作岗位,使她们一个月能挣一百块。

她们留三十块吃食堂,可以寄给家里七十块,家里立刻能够吃上肉。”

张芳芬解释道:“学徒工资是一百块,三个月后只要不是太笨的都已经拿计件工资,月工资算下来都能超过二百块。

再熟练一段时间,应该都能跟老职工拿的工资比一比。”

“这更加能够说明你做的是万家生佛的好事!”

张芳芬是黄瀚心目中最最善良的人,没有之一,她是真心行善,听黄瀚说办好企业是行大善,心里特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