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臭。”他自我嫌弃着。

沈瑜偷笑，轻声哄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臭。”

“你暗恋我，当然不会嫌弃。”他得意说。

沈瑜心想这暗恋的梗都过去多久了，他居然还拿出来说？是因为不甘心自己没暗恋过去他，所以一直惦记着吗？

但她何必跟个醉鬼讲道理，顺着就是了，“是是是，我暗恋你，所以不嫌弃你。”

“只要你一直不离开我，我就勉强同意你暗恋我。”

“那真是谢谢你了！”

两人进行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话后，沈霄就安静下来，仿佛睡着了。沈瑜怕他睡得不舒服，就想调整一下姿势，结果沈霄突然整个人往沙发上倒，她拉都拉不住，自己也被带得往下到，直接趴到他身上。

沈霄眼睛没挣开，却低低地笑着，嫌弃道：“你真是个粘人精。”

沈瑜：

到底谁粘谁！！

不过这么近距离看他，沈瑜忽然发现，这段时间，沈霄好像忙得憔悴了，眼下的黑眼圈一直没有淡去，脸色也不太好，就算跟她笑闹，眉头却是习惯性地皱起来。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眉，轻声说：“累了就先睡一会吧，你最近黑眼圈一直很重。”

过了几秒，就听沈霄不爽地抗议，“我不睡觉。”

怎么就变得不讲理了，“为什么不睡？”她问。

然后就听他小声低喃，“因为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