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抬起头,对陈叔达说道:“现在,有了第二道。”
陈叔达气结。
周围的官员全都瞠目结舌。
陈家堡书房内,陈应坐在书房里案几后面的沙发上,懒洋洋的斜躺着,手里拿着朝廷的敕文、诏书,以及邸报,细细的翻阅着。
长孙无垢端着一碗母鸡参汤,悄悄走向书房。然后将碗轻轻放在陈应面前的案几上,柔声道:“郎君,你歇歇”
陈应抬头,突然望着长孙无垢的样子,顿时愣住了。
陈应失声问道:“怎么是你”
长孙无垢有些手足无措的就朝下跪拜。
陈应急忙起身,伸手扶起长孙无垢。
不曾想直接摸到长孙无垢的双手,只感觉长孙无垢的双手冰凉,仿佛是一双死人的手。
陈应眉头皱的更深了,冷冷的道:“怎么是你?”
长孙无垢呢喃道:“是是三娘让奴奴!”
陈应放开长孙无垢,头疼的按了按额角,长叹口气道:“你别害怕,那天是我太累了,才会既然三娘让你留下,你就安心的留下,这种端茶递水的活计,用不着你做,陈府有的是仆从用人!”
长孙无垢的眼睛又红了,赶忙屈膝拜谢道:“谢郎中垂怜!”
陈应不知所措的道:“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望着反倒局促不安的陈应,长孙无垢不再惶急,反而又感觉好笑,有墟怪的问道:“妾身有那么可怕吗?郎君面对十万虎狼之师,百万强敌,依旧可以指挥若定,你在中军大帐的气势,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