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抿了口酒,笑道:“你知道我平时不这样的,日子特殊才多愁善感,不管怎么说,你对我已经非常重要,我也无比感激你。”
“……”
阿沅脸蛋红了又红,道:“你别这么说,你肯定能回去的。”
她不会安慰人,只得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以前生日都怎么过的,给我讲讲?”
“以前……”
庄周想了想,道:“小时候就家人给过呗,后来父母离婚,我从高中就住校,大学在外地,都是和朋友一起。再后来谈恋爱……嗯?”
“继续啊,谈恋爱怎么了?”
“不是,后来我又回来了。”
“哦,回来谈恋爱。”
“……”
庄周直接干了半杯红酒,摆手道:“这茬过去了啊!我继续说,我回来一年多吧,和父亲基本不联系,和母亲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我家以前在县里数一数二,然后家境败落,但也尚可。我从小放养,物质上没缺过,精神上没被关怀过。可能他们事业忙,或者不会和子女沟通,反正就这么长大了。
我和我妈没什么话,她问我就说,不问就不知道聊啥。
每周回去吃顿饭,跟应付差事似的。其实我觉得也互相关心,就是多年习惯,不知道怎么做。”
“比我强,我只有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