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刚还与人侃侃而谈的贝勒爷,眉心先是拧了拧,又忽然渐渐地放松,单手撑着扶手,竟从上位走了下来。
“这……”一屋子的人相互看了看,随即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
商议用药,这事过于重要,往常里四阿哥无一例外,都在现场。不管发生什么事,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四阿哥叫出去过。
“好像是后院出了什么事。”有人小声儿道:“刚听那口音,好像是说谁闹了脾气。”
“这……”几个近卫相互瞧了瞧:“这是贝勒爷身边的那位钮祜禄格格?”
“不像……”其中一入,大着胆子:“那位钮祜禄格格来了多久了,贝勒爷都没去过她那儿一回。”
顿了顿,他又道:“倒是听说前两日有个姑娘来找贝勒爷,如今瞧这模样,保不齐就是那位。”
一屋子的人相互看了眼,随即都笑了。贝勒爷这样的人,向来生性多疑,令人捉摸不透。这样的性子,能有人令他这样。
可见,是当真儿动了心了。
“怎么回事?”
四阿哥人生的高大,腿也长,苏培盛刚跑着来的,如今又要跟着跑着过去。不说别的,他都觉得自己的一条腿都要跟着跑细了。
“钮祜禄格格去陪着叶小主儿说了句话。”
苏培盛喘着气儿,只觉得喉咙里都要冒烟儿了:“奴才怕钮祜禄格格说多了,就让人先走了。”他扯着喉咙,将叶格格说的那些囚笼什么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不,人走了,叶格格就闹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