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只剩长城一线了。
这道屏障,抵御过匈奴,抵御过蒙古,抵御过清兵,如今,还能不能再次抵御住东洋外敌?
萧瑜觉得自己的指尖被烟蒂烫了一下,浑身一颤。
如同被什么咬了一口,血液从小孔里潺潺流出,四肢渐渐冰凉。
霍锦宁苦笑了一下,将手边一个黑色丝绒的首饰盒递给她:
“本来,想送你的。”
萧瑜打开,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绿松石钻石项链,一如既往的繁复奢华,她几乎永远不会戴上的款式。
不知从何时起,每年生日的时候,他都会送她一样珠宝首饰做礼物,十年如一日,那是对她六岁起便再不能穿裙子留长发的补偿。
“今后,就不必了。”
她郑重的合上了盒子。
此刻开始,这一天不再是该庆贺的日子,而是国人心中永恒的耻rǔ。
直到一切能血债血偿还回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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