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笑意一顿，似乎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难过，揉了揉她的发顶，“那哥哥陪你多逛会儿。”

姜末立刻又高兴起来，用得上用不上的买了一大堆，结完账，装了三个大袋子。

沈昀一把全都拎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吧。”

姜末也不和他争，想起父母以前的趣事，问：“以前我和爸妈逛超市，我爸也是拎这么多东西，你知道他说自己是什么吗？”

沈昀扬眉：“给你们当牛做马？”

“错。”姜末得意洋洋，“我爸说他是我妈的老驴。”

说完，她等着他笑，结果沈昀脸上表情有些怪，还咳了一声，没有接话。

姜末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啊？”

沈昀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以后这话别和别人说？”

“为什么呀？”

“”

沈昀不答，她一直走到半路才反应过来，猛地甩开他的手，红着脸怒道：“流氓！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我爸才不是那个意思！”

沈昀：“我只是叫你不要和外人说。”

免得别人想歪。

姜末懒得理他，自己一个人走在前面，气鼓鼓的，再次思考某个或许永远都没有答案的问题：到底是男人都这么流氓还是沈昀格外流氓。

沈昀也不急，拎着大包小包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脸上的巴掌印依旧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