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辟只好认栽。

常熙回拱了拱她胳膊,小心翼翼说道:“他们父子俩已经死了,那妇人侯星也绝对会秉公处理。对了,他今天早上来,还托我转告你,他要把这事上书圣上,为你鸣不平。”

他一口气说完了,观察她的脸色道:“你别觉得委屈难过。”

原来是怕她想不开。

常意淡笑着摇头,说自己没事。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到委屈的感觉了,也不需要他人来为她解决问题。种因得果,等时候到了,自然一报还一报。

常熙回还是觉得她在用笑容掩饰悲伤,忍不住安慰她:“老夫人就那个脾气,这家里就她最大,父亲也没什么办法。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公道我总有一天会帮你讨回来。”

他想了想,又说:“庄子里可不比家里,常步箐一个娇小姐,被送到下面还要做农活,指不定多苦多累呢。”

常意被他逗笑:“做点农活就多苦多累了?”

常熙回这才想起来,常意在外面流落那十年,其中艰辛酸楚,哪里是干点农活可以相比的。

他讪讪地笑了一下,自觉失言,转移话题道:“你觉得侯星这人怎么样?”

“怎么突然提起候大人?”常意有些意外。

“他、他人还挺好的啊,就是”

常熙回摸摸脑袋,吞吞吐吐道:“他还为你得罪父亲,一直想为你查清真相呢。你怎么看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