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说到这里,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你跟我装,我跟你装,这个世界到底还剩下多少信任可言。
“滨州煤承公司的副经理一家子才从楼上跳下来,这个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煤站的人又有几个不吸d的,这个东西,在滨州,真是一点儿都不算新闻。”
“如果我说的没错,你也顶多就是见过吧,看你膘肥体壮的,你应该不吸。”
“所以啊,你都不会干的事情,你认为我会去干吗?”
是啊,我张小北是那么傻逼的人吗?我人没了,钱给谁花去,我又怎么去潇洒?
“张总啊”老钱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呢?你老婆是2007年不在的吧。”
张小北一听这话,一股无名火立刻窜了上来,手中的没抽完的烟“啪”地一声摔在了茶几上:“艹尼玛的,老钱,给劳子把话说清楚。”
你麻痹逆鳞啊,老钱你特么是诚心故意加专门的吧。
这拽一次疼一次啊!
不过张小北一听这个话,就知道岳楠栖死得这个“蹊跷”是坐实了。
“d品这个事情,不归我管,但是我知道归谁管,而且我知道他们的渠道,是通过缅店进来的,毕竟跟那里有贝者搏生意上的合作。”
“当然,这都是d场上听来的消息,我姑且说说,你姑且听听拉倒。”
“你坐下,听我说。”
老钱看到张小北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到也觉得正常,反正现在自己也是生不如死的。
他张小北又能好过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