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走的时候金永利就已经把酒店定好了,所以车子直接就停在了滨州大酒店门口。
三个人在菊花厅就坐。
“金总,您这今儿个不是要庆功吧!”进了门,张小北第一个说话的,不过口吻是淡淡的。
“什么意思?”金永利也坐下了,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到。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菊花,注定是孤独的品种。”张小北笑着说道。
文人嘛,不拽两句词儿,好像就不是文人了一样。
“张小北,你这是心态问题。那‘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一句你怎么理解?”
怎么着,就你张小北一个人会读诗啊。
“生命没有点儿经历,哪里会有什么颜色!”
不等张小北开口,金永利又补充了一句。
经六福这下插不上话了,正好掂起酒瓶子倒酒。
“张小北你别着急发表意见,先说我说的话对不对吧!”金永利逼问到。
“对。”张小北点点头。
“好,喝酒。”金永利一指酒杯,说道。
张小北一笑,仰头喝了。
“张小北,今儿个也不瞒你,我俩在车上神神叨叨地话,估计你也听了个差不多,就是发现你小子不对劲,今儿个要灌你一场,看你有什么心事。”金永利依然笑着。
“金副总裁,您这么自信?”张小北苦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