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松这时从北边走过来,吕建武微微皱眉:“请了他?”
吕建仁说道:“建松还用去请,有酒局不请自来。”
别说,吕建松很有过来祝寿的自觉,给二爷爷带了一根毛笔过来,大集上摆地摊卖的那种。
像吕冬、吕建仁这些人,都是随的钱,吕家村一贯的标准,二十块钱。
不管东西贵贱,总是一份心意,人来祝寿总是好的,即便知道这人习惯从中午喝到晚上,也不能撵人走。
吕建松从家里出来,搬个高马扎坐下,就准备跷二郎腿。
吕建仁突然问道:“建松,今天穿的黑袜子?”
听到这话,吕建松准备伸出去的腿,赶紧收了回来,不想搭理吕建仁,反而对吕冬说道:“冬子,不是说请你松叔喝酒吗?咋到这都没消息?”
吕冬纳闷,啥时候说过请他喝酒了?
但身为小辈,又在老街上,也不好说话。
吕建仁接过话来:“跟小的喝有啥意思,咱哥俩待会喝,平端……”
刚到十一点,孙庆海那边点火炒菜,吕建仁和吕建武哥俩招呼人去家里坐,总共坐了四桌。
外面突然有汽车响,吕冬以为有外来的人过来祝寿,赶紧跟七叔一起出去。
毕竟二爷爷在外面的书画朋友也不少。
虽然事先专门跟人说了不让人来,但也有可能人悄悄过来。
吕冬来到门口,发现街上刚刚停下一辆红色的富康轿车,驾驶位车门打开,上面下来一个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