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怒视着眼前的“父亲”,哼了一声说:“我乐意!这狗子不会伤害7妈,如果7妈真的怎么了,我赔自己的命总行吧?爸,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专横了,你是大龄处男心理变态了吧!”

为了不让假孙付珪怀疑,少年故意跟他对着干,把叛逆少年的特性发挥到淋漓尽致。

假付珪气得胸腔起伏:“你——”

孙邵奇不与他多做周旋,赶紧脚底抹油跑上楼。

餐厅里的大家看见这一幕,都有些震惊。

秦甜甜小声说:“他们父子俩这是怎么了?感觉,父子关系变得紧张了……”

淘媞咳了一声,小声说了下午的事。

秦甜甜倒吸一口冷气:“我觉得富贵叔叔做得没有错啊,如果7妈真的有个好歹,这责任谁能负得起?搞不好,是要一尸两命的。”

“呸呸、”曹越看她:“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秦甜甜自知说错话,立刻“呸呸呸”,低头啃鸡腿。

曹沣看了眼薛琦,见妻子对她使了个眼色,便也没有多问,低头吃夜宵。

餐后回房。

曹沣扶着薛琦躺下,又给她腰部垫上枕头,低声问她:“你想与我说什么?”

薛琦冲他勾勾手,等他整个人俯身过来,凑在他耳畔,简单说了下假富贵的事。

她道:“两种可能。要么,那条狗是什么病毒,故意搞事,挑拨离间,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要么,那个孙付珪是假的。我比较偏向于后者,以我对孙付珪的了解,他这人,在商场上或许是老奸巨猾,但是在感情上,喜欢打直球打名牌。可你不在这些日子,他总是暗示我,引导我往致郁的方向走,给我一种很诡怪的感觉。若你每天的行程我不了解,我可能真的会因为怀孕你不在身边,而致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