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一根烟接着一根抽,满屋子烟熏缭绕:“梦宝,你可要好好反思一下,这一周你到底做了什么,没让观众喜欢你。人家曹皮皮可以反咬你一口,你就不能聪明点儿?”

女儿咬着奶瓶,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也不还嘴,他那感觉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袁庭胸腔憋了一口淤气,发泄不出来,只能转而发泄到妻子身上:“你看你平时都教女儿什么东西?”

张瑜心里也不爽,还嘴道:“怎么出了事全怪我了?女儿不是你的女儿?我平时又要在家里写剧本,又要照顾女儿,还要照顾你家那个半瘫的老妈,我容易吗?你这个做爸爸的,能不能有点担当?”

袁庭怒目圆瞪:“我平时让你吃太饱了是吧?我日常有少给你拿钱吗?我赚了钱没往家里拿吗?我在外面辛苦赚钱,你连个孩子都教不好,你有什么用?”

“你现在来否认我了?袁庭,你有点良心好不啦!”

张瑜气得胸腔起伏:“我要不是为了带孩子,我能多做几个项目,未必比你就赚得少!还有,你不要总是拿钱说事儿,难道你不该出钱吗?你结婚难道就是为了娶一个生儿育女的机器、保姆?你就想只出个jb就完事儿了吗?”

这话彻底触怒袁庭,抬手一巴掌就朝张瑜扇过去。

这一巴掌扇过去还不过瘾,甚至把烟头往女人身上杵,衣物纤维黏着皮肉,疼得张瑜一阵尖叫。

张瑜被袁庭的突然暴怒吓到,赶紧求饶:“老公,我错了,我也气昏了头,老公……”

然而她越求饶,就越让袁庭觉得她好欺负,手上力道加重:“劳资平时喂你太饱了是吧?”

拳脚并用,下手不轻,导致张瑜只能蜷缩在地上苦苦哀求。

张瑜看着一旁冷眼旁观的女儿,心里觉得诡异:“梦宝,快帮帮妈妈,快帮帮妈妈。”

袁梦前世是恨极了这对儿父母,她见两人狗咬狗,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掺合两人之间的事。

她继续咬奶瓶,冷眼旁观,假装看不懂这一幕,甚至喝完奶鼓掌:“爸爸妈妈玩的游戏好特殊哦!爸爸好棒!妈妈演戏也好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