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江邢远顿了一下,转过了身子。

阮迎银穿着睡裙,抱着仓鼠玩具,站在门口。

客厅开了灯,在她背后亮着,笼罩着她。

阮迎银迈动双腿,走进了江邢远的房间。

经过床的时候,她把仓鼠玩具丢在了上面,然后走向江邢远,一言不发的从背后抱住了他。

闷热的夏夜,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都十分的燥热。

然而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哪怕江邢远站在窗边站了很久,身子上依旧带着一股凉意。

除了凉意,还有烟味。

阮迎银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味道有点呛,有点难闻,但因为是他,又没有那么难闻。

她把脸埋进他的后背,轻轻地告诉他“江邢远,我刚刚做噩梦了。”

指尖的烟已经燃了大半。

江邢远将烟头在窗台掐灭,他没转身,看着天边那轮圆月,任由阮迎银在背后抱着“梦到什么了”

阮迎银的声音闷闷的“梦到你站在窗边,很难过。”

“然后呢”江邢远又问。

“然后我就来找你了。”阮迎银一晚上都悬在空中,担心的睡不着的心,因为抱着他,而踏实。

她想,原来她这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