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银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水杯,走到江邢远面前,然后把药递了过去。
江邢远接过药,就往嘴里塞,打算直接咬碎。
阮迎银连忙道“不许咬”
江邢远的牙齿顿了一下,下一秒,水就到了他面前。
阮迎银认真道“药是要用温开水吞服的。”看病的医生都是这么说的。
“是吗”江邢远指尖微顿,接过杯子,十分乖巧的在阮迎银的监视下,把药吞了下去。
阮迎银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把医药箱拿过来,坐在江邢远旁边,将他的右手拿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她是仓鼠的时候,江邢远给他包扎过伤口,她就在一旁看着。
所以这回,阮迎银便按照记忆中江邢远的手法,依葫芦画瓢的给江邢远包扎伤口。
“是用这个先消毒吗”阮迎银看着手里的药水,不太确定的问江邢远。
江邢远点了点头“对。”
阮迎银于是便拿着棉签,沾了沾药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
他掌心的伤口,被皮带打的很重,看起来十分恐怖。
阮迎银皱着鼻子,认真的给他消毒“会很疼。”
当初他给她消毒的时候,就很疼的。
江邢远嘴角一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