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轻声开口,“我的手很疼!”
他捏的正是一直输液的那只手,手背上还贴着绷带。
男人不为所动,力道越来越重,纤细的手腕在他掌心中脆弱不堪,似是再加重一点点力气,就能折断。
他毫无疑问是恨她的,可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最终还是舍不得,一点一点的放开她。
“我们不熟?”
被捏住的地方泛起一圈红印,温酒垂下手,藏在袖子里。
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他,“不是你说的吗?”
江衍一愣,想起这个梗从哪儿来。
被温酒堵了一下,上扬起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这你倒是记得清楚!”
没错,他们不熟!
她只是把自己的话,还给了他。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温酒跟他道谢,“我先回去了!”
慢吞吞的转过身,温酒正准备开门出去。
一只手摁住了她的手腕,温酒尚且反应不过来,肩膀被人一翻,摁在旁边的墙壁上。
温酒慌张的看向他,“你做什么?”
“我在犯贱!”
“什……”什么?
男人忽然吻了下来。
温酒震惊的瞠圆了眸子,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亲了自己?
男人的唇瓣是冰冷的,又是柔软的,撬开她的唇齿,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侵略。
迟钝了几秒钟,她迅速的反应过来,伸手挣扎。
男人将她困于墙壁与自己的双臂间,将她的手摁在墙壁上,抱在怀中的羽绒服落在两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