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留在这里挺好的。”

对我来说很方便,可以用来牵制陀思。

既然他们认为森鸥外是我重要的人,自然会不放心让普通的人照管,很有可能关键的人会留下来看着他,还要分出注意力。他们很有趣的是——他们认为我会舍不得森鸥外死,会不得不告诉他们书的存在。但是,真正麻烦的是他们。如果我最重视的人也死了,那我还有需要顾忌的地方吗?所以,他们才不会让森鸥外这个“软肋”出事。

我觉得他们不是看不透,只是想和我赌——我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了别人因我而出事。

“既然主动权在我这,那如果要换赌注的话,我也想把我原来的赌注换了。”

“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会非常羞耻呢?”

“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小孩身份,装萌扮可爱,顺便亲亲对你好的年上,应该也可以做到吧?”

“可以。”

不管输赢,我都会把帐算在森鸥外上。

所以我回答得非常平静。

这一局没有意外是果戈理里输了。而他出千的手法——没有出千。

果戈理随身携带卡牌,说明他很喜欢游戏,对自己的能力也有极大的自信,所以很有可能不会依赖出千技艺。再来,他性格狡猾,先明言自己会出千给别人施加心理压力,但这恰恰意味着着他是一个喜欢将计就计的人。最终能确定这一点的,在我翻牌的时候,他刻意提醒规则。

如果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也不需要多此一举做这种事。

也是他本人说,我是一个记忆大师。那么这么简单的赌博规则也自然是了如指掌。

所以,这说明一开始打算玩心理战的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