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和同事们都能互相体谅,互相帮助,也从不埋怨谁做得少。

有段日子,我也想过这样的工作也许很适合我,哪怕薪资并不高,但是很舒服。

我应承后不久,安室透就到咖啡馆了,迎头看到我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句“抱歉,迟到了”。我很惊讶,这个时候他还能照常来上班。他的脸上贴着止血布,一些擦伤和淤青部分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看起来精神并不好。

安室透不会是因为受伤而精神不济的人。一般来说,他还能顶着伤来上班,多少能够插科打诨地谈笑一两句,显示自己对伤情的毫不在意。现在的他估计思虑重,才展不开自己紧缩的眉头。

我有理由推测是因为峰会举办场地发生爆炸的缘故。

虽然我脑袋里面想很多相关的事情,但是我对这些事情也不会主动讨论,更不可能像是榎本梓那样去询问他的伤势由来。

见节目在讨论峰会建筑发生爆炸的事件,我默不吭声用遥控器转到科技频道——从外太空做完检测与探索的无人检测机「白鸟」近日即将返回地球。东京航天局代表人对此进行了回收的相关解说。

安室透并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安静地径直走进员工休息室换下外套,披上波洛咖啡馆深色的围裙重新走了出来。

“绫小路。”安室透从我面前走过之后,又重新折返回来,说道,“你有没有时间帮我一个忙?”

这里有个大前提,安室透知道我是黑衣组织的「卡沙夏」。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是日本公安。这中间发生了很多故事,但这里就不说了。总得来说,我在某些时候是值得被他信任的。

“没有。”

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