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宽点头:“好。”说完好似无意的撇裴知贺一眼,“毕竟悠安你也尽力了。”

叶悠安松了口气,说服了一个革命就成功了一半。

她笑道:“以宽,那你先进去吧,我再和知贺聊聊。”

严以宽闻言眼眸一暗,昨天他就发现,叶悠安和裴知贺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现在看来,不是他多想。

“好。”

严以宽打开了就在他左手边的房门,走了进去。

裴知贺把视线移到白寒身上,“我想和安安单独谈谈。”

白寒看一眼叶悠安,见她点头,才拖着箱子去了房间。

一时间,走廊便只留下叶悠安和裴知贺两人。

裴知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叶悠安,仿佛在等她开口,又仿佛只是不想说话。

叶悠安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裴知贺,昨天离开裴家以后,两人都没再单独相处过,现在看着对面的裴知贺,不由又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忍不住抬手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

因为裴知贺,害她在室内都不敢取下围巾,昨天被白寒看到,即使白寒什么都没说,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足够她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裴知贺见叶悠安理围巾的动作,本来还沉沉的双眸里划过一丝笑意,盯着她垂着的长而密的睫毛,戏谑道:“怎么在室内不把围巾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