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看出来啊。女生故意装出打哈欠的样子,趁机揉揉眼睛。
只是太难受了,说不出的难受。
考得一团糟难受,收到的答复更让她难受。
他是宋丛啊,别人用力去背的古诗词看两遍就能记住,数理化公式都清清楚楚印在脑子里,随便扔去一题就能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出答案,他怎么可能忘呢?欢尔和景栖迟名次零零整整他记得一清二楚,唯一说得通的解释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
祁琪一直认为,他们四个人比和其他同学关系好,彼此之间也是一样。可这一刻她被刺痛了,原来在最看中的那个人心里,自己完完全全不同于另外两人。
从讲台望过去,宋丛用手机不知在展示什么,三人头对头扎成一团,接着笑作一片。
如同走在平衡木上重心突然偏离,祁琪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想法强烈地拉扯——景栖迟也就算了,可欢尔呢?她是小地方的后来者啊,就因为运气好也住在家属院便能理所应当站到他的身边?
她暗吸一口气,垂着头回到座位。
欢尔见状对两名男生做个“嘘”的口型转身凑上来,轻轻拍她后背。
耳边传来蚊子般安慰的声音,“没关系啦,想想之前怎么学的,肯定这段小鞭子没抽紧。”
祁琪趴在课桌上,将头埋进手臂。
“你不总鼓励我还有时间么,用自己身上失灵了?”
“好啦,这才哪儿跟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