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去处理······”云乔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傅景然,疑惑道:“怎么也未在西南府了?叔父······还有大哥呢?”

“昨日一事有许多需调查的,西南王与世子自然忙碌,你又被歹人掳走, 自然要好生休养,若再待在西南王府内,可是徒增他们烦恼?”傅景然还是原来那个姿势,瞧着云乔的眼睛里头没有什么其他的颜色, “平日到不见你心思如此细。”

云乔直接被傅景然的话噎住,心头却也温和, 见此情状便像是没有出什么大事一般,虽心头有些忧虑,也还是没有继续问。

“这几日你便呆在此地, 昨日我亦收到京城文书,母亲极思念你。如今天气亦已转暖,从西南回到京城尚要时日,等你修养结束我们便反京。”傅景然站起,就要离开。

云乔跪坐在床上,拉住了他衣袖,问道:“那你现今做什么去?”

云乔着着小裳,从袖口露出的一截腕子白得如同瓷骨,上头却有一道红痕,看起来极可怖,念此,他又如何再敢让云乔与西南王府众人接触。

傅景然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我本不想管这些事,偏生牵扯到了你,如今我再想置身事外却是不能。”

“好。”一阵暖意涌进云乔心头,就连昨日被劫去的恐惧都消退几分,松手放了傅景然走。

这府上的人皆是心腹,自然听傅景然号令,如今定远王说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王妃拦在府里,也不希望她晓得昨日之事,他们也自然都照做。

离开宅子后,傅景然未尝耽搁,直接去了西南王府。

昨日谁都看见了,云作生是自己运功将自己拍伤的,即便是西南王有心为难也不能做得太过,更何况,李平川是傅景然带来的人,在他手下,那些昨夜吸入毒雾的士兵已经全部醒来。

傅景然走进西南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云待河要一掌拍向李平川,他皱紧眉头,直接拦在了李平川身前,运动体内内力与云待河相抗衡。

两者武功都不弱,再打下去定然是两败俱伤,云待河先收手,傅景然也不纠缠。只是一直盯着西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