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然看到云乔额上有些细密汗珠,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云作生见此情景亦然是焦灼万分,他道:“你先领着阿问在此地歇一会,我前去探路,此处临山,只怕是山中瘴气涌至此,才叫——”

话音未落,便已有一柄寒剑抵在他的喉结上。

傅景然点上云乔穴道叫她睡去片刻,随后便说道:“我不知你目的为何,你替谁做事我亦不愿插手,现今我只想带她出去。”

“你在说什么?”云作生低头看那剑刃,说道:“何故要如此?”

傅景然轻笑一声,道:“我亦不知你如何来得这般早。”

云作生只是静默看着傅景然,只突然运气一掌拍向傅景然,傅景然急忙躲闪,却见云作生冲着在角落里的云乔去了。

傅景然亦然不能再犹豫,接另一墙壁翻身飞向云作生。

却不料就在他距云乔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停下。

这时,一阵亮光冲破了这遥遥的黑暗,此处情景如何突然变得清晰可见起来。无数士兵涌向此处。

而在这般多的人眼下,只见云作生竟一掌拍向自己胸口,他顿时向后倒退几步,一口红血喷出,不出片刻时间倒在了地上。

再也不省人事。

此时,云待河也赶到此地,见此情景直接一掌拍向了傅景然,却不料傅景然生生受下这掌。

云待河双目赤红,分不得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