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得了便宜立马卖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夫君你真好!”

说完就跑, 留下一句“明早见”就关上了房门。

那两只喜鹊又回到了探出的枝头,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好生欢喜, 也好生疑惑,分明只是出去觅了个食,如何回来就再也看不懂两人。

*

云乔没赖床, 画眉一进内屋她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画眉好开心好开心,轻道:“王爷已经在外头等着啦!”

云乔起是起来了,人还是傻着的,问道:“他起这样早做什么?”

“王爷每日都起得早在院中练武的,郡主之前都睡着,等到您醒的时候王爷便早沐浴完毕了。”

“哦。”云乔懒懒穿上衣服。

出门的时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正好看到傅景然从空中飞下来,大抵右手伤还未好全只用左手携剑,随他落下的还有那飞舞的秋花。那剑极快,他身影也极快,等到他落地之时花瓣都被一分为二,洋洋洒洒落坠地,又几瓣不听话的竟悄然抖落在了他肩头。

云乔看愣了,还是傅景然走近了她才回神。

方才练武,傅景然也有些累,呼吸比平日微促,“今日还未赖床?”

“昨日同你约下的,我怎会是那般不懂事的人!”

说罢,云乔急急忙忙要去取架子上的武器,想要寻一把趁手的剑,可就在要触到那一瞬,云乔的手却被傅景然打开。

云乔方要生气手上就被傅景然塞了一柄剑,那剑通体散着银光,小巧灵动,不重。一瞧便是女子用的剑。

她仰头看着傅景然,不解。

傅景然叫人把架子推进屋里,转头对云乔说道:“那些兵器皆开了刃,怎能无端去碰?”

他语气严肃,云乔也不敢怠慢,虽理解傅景然情绪,却还是嘴上逞能,“你这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