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傅景然脖子上的那道痕,小心翼翼问道:“那这到时候会好吧。”
“会。”
“那······昨日我们当真没发生什么吧?”
云乔觉得她问出这句话肯定是找孙悟空借了三千个胆子,结果傅景然就是那大佛,任自己怎么扑楞最后直接一掌下来就把自己压在了五指山下。
良久沉默过后是傅景然毫无波澜的一句话,“自然没有。”
到底还想在确定些什么,问道:“还是说你希望同我发生些什么?”
······
空气猛地凝滞。
“我希望你带着你的谁谁谁离我更远些,随意寻个什么地方一去去上个十多年,这样便不会叫我心烦。”
说完,云乔便走了。
画眉哪敢怠慢赶紧跟上去,心里可着急,明明昨天还亲亲热热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呢?
傅景然眼瞧着云乔走了,又发觉她似乎还没吃过什么,兀的心烦,吩咐道:“且将这些都收拾了,去厨房里做些夫人爱吃的送过去,热些,莫等凉。”
*
这才像是两人之间的常态,谁都看谁不惯,谁都不想理谁,更别说要谁去开口。
云乔善跟自己找乐子,和傅景然的摩擦没一会儿就丢到了脑袋后头去。
而与傅景然共事的那些臣子这些日子里过得极不舒心,平日里出现些小差错便就罢了,现今却是要被揪出来说。尤其是被傅景然那双“我不怪你你自己解决”的眼神一看,当即就想要自我了结立马辞官回乡。
是看甜文小话本都掩饰不了的忧伤。
这大概是两人从小到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冷战,一直持续到了朝贡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