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三兄弟直接进了那舫里,云作生赞道:“好些年未见着这般盛景了,着实想念。”

傅景然面无表情说道:“既然想念,今后便留在京城中吧。”

他话音刚落,一艘艘小船贴近了画舫,服侍华丽的婢子将美食佳肴都送进了舫中。

云乔不知道傅景然今日是吃了什么药,看了他一眼。

傅景然道:“我开玩笑。”

云乔:······

云乔:啊,好好笑。

傅景然:······

就连云家三兄弟也忍俊不禁,坐上宴席之后方道:“再过些时日便是万国来朝,我们也会在京中多待一段时间。”

拌嘴是拌嘴,可是亲人相聚总是开心的。云乔好歹也是将门之女,不拘小节。看到兄长皆坐下之后替他们斟了酒,说道:“当真是很想哥哥们。”

云作生一口将酒饮下,道:“想便来西南,虽不及京城繁华,却别有一番热闹。”

云乔也饮去一杯,问道:“大哥,叔叔可还好?”

“他好得很,前些日子还去山里过了半月,出来的时候满身是土,金妈妈差些晕过去,到头来洗澡用了八桶水,府门前都流了泥河。”云作生打趣道。

云作文性子略开朗,但不及云作生,笑道:“定远王去北疆平乱也来西南看过父亲,只是那时我们不在家中竟也错过。”

云乔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傅景然一眼,傅景然默默将云乔杯中的酒倒进了他的酒杯里,淡道:“这都是我应当做的,只是事务繁忙不能经常前往探望,还请恕罪。”

“还有。”傅景然微微抬手视作敬酒,“都是一家人,不需见外,叫妹夫便好。”

到底是谁跟谁在讲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