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本只是想用此法叫傅景然帮忙,可说道此地还是不住哽咽,眼眶也红了。

在旁服侍的下人也跟着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恨不得自己化身成自家王爷去抱一抱夫人。

傅景然不信鬼神之术,可到底心下动容。皇恩垂爱,云乔的身世也是皇室秘而不宣的故事。他做事总要寻一个由头,要有回报。可是现今为了她的服软,为了他口中的那句“夫君”,傅景然还是说道:“我会尽量。”

听他说明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可如今他答应了,云乔像是找到了一个寄托一般,破涕为笑。嘴角边两颗清浅的酒窝也溢出笑意。

还没等她又继续说什么,傅景然就起身要走。

云乔赶紧拦在了他身前,问道:“你身上还有伤,做什么去?”

傅景然垂眸去看云乔,道:“此事还未完,犹有余孽未除。”

说罢,傅景然又道:“既然如今我答应你去寻蓬莱,你便此后少些出去,在府中待着便好。”

等云乔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景然已经坐上马车走得极远,叫云乔追上去骂都是不能。

果然!

狗贼就是狗贼!

*

马车还行进没多远,就有个黑影子要钻进来,怎奈何傅景然如今有些心烦便未将帘子拉开,叫那个钻窗户钻到一半的人卡在了那个小眼里。

傅景然:你当真是喜欢钻窗,一看便很擅长偷鸡摸狗之术。

这是在案例讽李平川昨日里直接将药丸挖了一半走。

李平川欲哭无泪,没有美人计只能卖苦肉计,流了两滴猫尿出来,凄声道:“谁知道我这记性,竟忘了和你包扎,一想到傅兄身上有伤我便辗转难眠,本想夜闯王府,可小弟我学武不精,怕被当作毛贼被人叉死示众,只好委屈傅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