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已经在外头站了有段时间,也不晓得到底听进去了多少话。
云乔想到了方才自己说的浑话,恨不得将嘴缩起来才好,再抬头去看他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还是那谪仙般的姿态,谁都近不了他的身,谁也不能被他放进眼里。
几个丫鬟婆子跪在了地上,直呼着给王爷请安。
傅景然身后还跟着一人,留步在这儿似乎是想要看热闹,却被人用眼神示意了回去,那男子还颇不甘愿,进了雅间之后还探头来看。
便说是京城中哪个不晓得定远王府和安宁郡主的事儿,两人青梅竹马,少年时便互相爱慕,等到了可婚配之时便是小王爷向求了皇上婚书。那书里说的十里红妆倒还贴不上,整个京城都洒遍了金红。
可无奈的是大婚第二日北疆地界便起了骚乱,朝廷里定远王文能经韬武能纬略,到底只能叫他去。可耐得那安宁郡主一病病了好些日子,人都憔悴了许多。
京城众人无不动容,只叹两人情深似海,这该死的甜美的绝美爱情!
傅轻澜从来就怕这位被父皇念叨在嘴里夸来夸去的堂哥,现时胆小得很,缩在了角落里只当自己是个死柱子。偏生那堂哥不问他夫人,倒是先来问了自己。
傅景然:“你在此地做什么?”
傅轻澜想哭,用手摸了摸并不存在于脸上的眼泪,说道:“夫子说学习要劳逸结合,不可整日学整日玩,前者便成了书呆子,后者变成了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