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历史课代表,老师让她把知识点抄到黑板上,怀引很喜欢写字,便很认真地抄写,并觉得自己的字并不丑。
有一次生物老师让怀引趴黑板,顺便让当时是生物课代表的泮楚一起听写知识点。
怀引记得当时应该画那种器官的图。
怀引画男性的,而泮楚画女性的。
当时怀引并未感觉尴尬。
不光画器官图,还要把各个部分标注起来。
怀引当时听见有人笑,但她并未在意。
直到下了讲台,才发现自己的字与泮楚的字相比,实在是令怀引万般羞愧。
怀引当时特别想把那图给擦了,但她不能再上去。
怀引于是希望老师再叫别人上去。
可是一节课,老师就用他们两个画的图讲课,讲完也没擦。
下了课,怀引也没在意是谁值日,便冲上讲台把图给擦掉。
从那时怀引便感到很羞愧,怀引认为她从此成为一个字痴就是从那一刻的羞愧开始。
从那以后怀引便认真练字,可惜成效不大。
泮楚此时也在班里写作业,到了下课,顾竹猗便拉着他去走廊放松一下。
“对面便是一部,你说是我们二部的女生好看,还是他们一部的女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