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明看了眼旁边的两位大佬，见他们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也就让女人把电话打出去了。

警察赶来的时候，随着巷子里的路灯被打开，唐宋明的视线清晰了，他突然咦了声。

“江大佬，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拿回了一个能力！”

江肆非常卖队友地把自家男友推去跟警察叔叔做口供了，自己则站在旁边看热闹，闻言扭头问道：“什么能力？”

“我又能看见危险度了！”

“危险度？”

“嗯！这是我以前的一个被动技能，我的眼睛能看见一个人的危险度，玩家、npc都可以，一个人的危险度越高，他在我的眼里越黑。”

江肆想到之前在鬼屋里遇到过的一个玩家也有类似的技能：“是可以预测敌人的实力？”

“不，不算是……”唐宋明正在想该怎么解释的时候。

江肆重点忽然歪了一下，他指着自己的脸问道：“难道说，在你的眼里，我和陆妄都是黑糊糊的一团吗？”

“那当然不是了！”唐宋明否认得很快，但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这个危险度不是指一个人的厉害程度，而是他对人的攻击性，而且这个攻击程度吧，也不是说随便就有的，只有那种真的干过某些坏事的人才有……”

尽管唐宋明表达能力捉急，讲得挺纠结，但江肆还是一下抓住了重点：“你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吗？”

“对！”唐宋明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意思！是恶意！”

“这是我挺久之前在一个灰色等级副本里获得的，但实际上用处不是很大。”

因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在现实里白与黑本来就是很难分清楚的。

江肆作为红名榜第二，浑身发光，早就淘汰了不少玩家，可他是个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