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宋晓丹愤忿诉说着华人在美国的遭遇,以及对黑人的厌恶,她就不明白了,华人身材并不健壮,却任何苦都肯吃,那些黑人一个个四肢发达,却什么工作都不愿意干,专门盯着挣血汗钱的华人抢劫。

凭着劳动赚钱吃饭,却成了高危人群。

对此,沈建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基因中的天性,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如果不是那种懒惰和侵略的天性,南非、津巴布韦、索马里、利比里亚这些几乎堪比发达国家的地区,又怎么会在隔离区一解除,就立马成为最贫穷的国家。

穷,可以救,懒,无药可医。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普雷斯。看在上帝的份上,请饶过我们的罪行。”

沈建南和宋晓丹走后,唐敦厚和另一名俄罗斯籍保镖收起了枪,朝阿赫梅托打了个眼神走了。

但阿齐克韦和戈翁却本能感觉到了不对,像是捣蒜一样跪在地上猛磕着头哀求着。

他们有一种感觉,对方怕是不会轻饶了他们。

在两人哀嚎中,阿赫梅托夫已经解开皮带,在手里甩着。

“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你们的,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早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却听到可以走,幸福来的实在太突然了。趴在地上装死的戈翁下意识抬起了头,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双嗜血的眼神。

人在什么时候才会绝望?

有了希望,却又被打碎的时候才会最绝望。

跪在地上的阿齐克韦刚准备起来,就被阿赫梅托一枪托在了脑袋上,戈翁也没有逃脱厄运,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脖颈上就被一只皮鞋狠狠踩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