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有逃出我父亲的手中。”
“所以,你也不例外,我不会放放你走,你就不能走。”
“你这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容的眉眼柔和。他嘴角一直挂着一抹轻缓的笑容,笑得漂亮纯粹,然而他的眸子却漆黑无光,如同恶渊。就好像在黑暗中伸出无数只扭曲的手,他们争先恐后的想从那片黑暗中挣扎着逃脱。
偏执邪恶,冷漠专情。
……
董慈病了,在她生病的这几天,她无数次的梦到景容那双漆黑的眸子,好看的让人惊惧,使她无数次的在梦中感到窒息,然而醒来之后,她却发现她仍困在囚笼中无法逃脱。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漆黑。她原本并不怕黑,可如今却有些恐惧这无边的黑暗,这让她感到压抑。
“董慈,你这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
在黑暗最浓稠处,景容疲惫的椅靠在沙发,他长睫微垂,一大片阴影打在他的脸上,使董慈看不穿他的情绪。他的声线低沉,冷漠的可以穿破这片黑暗。
“放我离开。”曾经董慈的声音娇软,如今却被折磨的沙哑难听,她咳嗽了几声,嗓子干涩疼痛。那天的刺激太大了,使她原本就没好的身子又遭了一场大病,如今整个人都病恹恹的,瘦削的厉害。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可我只想离开你,别的我什么也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