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影也根本不给回应。

自己只能背着杜维,在那个信封的指引下,走了十多公里路,走到了波拉德市中心医院。

再往后发生的事艾利克斯就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紧紧握住杜维的手,好像被人给掰开了,再然后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艾利克斯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泪,虚弱的对自己父母说:“把我们放到一间病房吧,我不想和他分开了……”

……

另一边。

在无菌病房内。

杜维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手上还挂着吊水。

旁边有很多仪器,医生们时不时的看看他,又看看仪器上的心脏仪表图。

“他的脑电波已经停止,除了身体还有正常的生命体征,已经可以判断是植物人了。”

“但他是维特巴赫家族的女婿,我们得用尽一切办法,把他弄醒。”

“希望他只是在做一个漫长的梦吧。”

……

实际上,也正是这样。

在杜维的梦中。

他穿着黑衣,一脸阴冷的坐在一块约莫两米高的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