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抹去所有关于我的概念,我知道这么做对你们来说不公平,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杜维守在昏迷的艾利克斯面前,他自顾自的说着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

温柔并不是一种行为,也不是态度,更无关乎行事风格。

而是一种褪去浮躁的外衣,平淡如水的安宁。

……

另一边。

在纽约的家里。

古董钟表孤零零的挂在墙壁上。

旁边的装裱柜里早已空荡荡的……

先前,家里还有安娜贝尔。

现在也就只有古董钟表了。

指针在机械性的转动着,在宁静的夜里,那咔咔咔的转动声,显得极为明显。

一只苍白的手臂,缓缓从里面伸了出来。

那手臂纤细,手指修长。

手背上,还有着图案在忽明忽暗的闪烁。

唉……

女人的叹息声极为悲伤,空洞的仿佛隔了几百年的岁月,从那漫长的过去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