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杜维缓缓问道：“另一个我？你指的是恶灵杜维吗？”

信封求生欲很强。

【是的，但它和您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您是巨人，它就是路边野草，您一脚就能把它踩死】

听起来这似乎是个冷笑话。

杜维被气笑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暂时不弄死你，等我和它对上的时候，让你打头阵。”

信封瑟瑟发抖。

【主人您在开玩笑吗……】

杜维冷声道：“是你在和我开玩笑，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否则的话，我现在就让你死。”

说着，杜维把信封揉成一团，只留下那张纸，作势要往古董钟表的指针上塞。

这一次。

纸张上的文字像是疯了一样的快速浮现。

【信封不敢和您开玩笑，毕竟您一眼就能看穿信封的秘密】

【恶灵的您……它非常强大，在汉尼拔把它用另一面镜子带出思科林市的时候，它就已经对汉尼拔造成了影响】

【汉尼拔的精神扭曲了，而且在某段时间内，信封能感觉到，它的意志一直在汉尼拔身上】

【它太可怕了，信封非常害怕它，但信封却遇到了主人，您的智慧和能力都让信封无比崇拜，您简直就是信封的救星啊】

杜维挑了挑眉：“这就是你知道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