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挑了挑眉：“我也这么觉得，而且今天晚上我女朋友的父母今天晚上到纽约，我得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

托尼神父笑着说道：“那么，祝你假期愉快。”

杜维淡淡一笑：“谢谢。”

……

离开教堂以后。

杜维并没有立刻去弗曼小区，而是前往了心理咨询诊所。

他和艾利克斯约好了晚上七点去接机，现在时间还早。

十多分钟后。

杜维把迈凯伦gt停在了家门口，然后便拎着背包，拿着那把黑色雨伞走了进去。

空气略微有些闷。

但杜维没有在意，一进门，他就把背包丢在了沙发上，盯着墙壁上挂着的古董钟表看个不停。

古董钟表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指针依旧重叠在一起，机械的转动着。

“我之前觉得，面具是仿造着你做的，但随着我和虚荣教派的接触，却发现并不是。”

“虚荣教派的十三张面具，才是我的面具的原型。”

“这次我得到了一副油画。”

“我觉得，制造油画和面具的人，也是制造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