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的差别很大,但如果换一种角度看,其实基本一样。

“我的梦,或许被吞噬了……”

“但我可以暗示自己不做梦。”

杜维做出判断,随后他便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整个右手略显苍白。

以前还只是进入恶灵化以后,右手才会出现变化,但现在这种变化,似乎正在异变。

恶灵化的程度,顾名思义和恶灵有关,接触的时间越久,恶灵化也就越深。

“还好,暂时不会出问题。”

杜维这么说着,摸了摸戴在胸口的黑檀木十字架项链。

指尖透过衣服触摸到实质感,他心里轻松了许多。

这枚项链是在圣波地亚教会总部的地下,由猎人阿尔文·道奎给他的,被他穿了起来,随身携带。

作用则是针对恶灵化的隐患,对现在的杜维来说还算不错。

“该准备回去了。”

说着。

杜维起床走向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可刚挤完牙膏,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