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几年我到处宣扬和晏青在一起,他颓废到懒得反驳我。我还和他妈妈商量用订婚逼他就范,我以为我那么痴情,总有一天能成功,可惜,他竟然会在我设计的地方遇到你,我只能永远都输给你。”
阮棠虽然对李晏青不再喜欢,还是很不赞同陈璐做出的胡搅蛮缠的方式。
不过,这是他们的瓜葛,她无谓多评价。
“说完了吗,我要回去了。”
陈璐松手,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医院,“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晏青吗?”
阮棠顿住脚步,皱眉回头,“什么意思?”
“是啊,他不舍得告诉你。”
陈璐耷拉脑袋,笑容萧索,“在淮城的将近半年,他因为双相和焦虑症复发,情绪时不时失控,天天住在医院。”
“不可能,我昨天还——”
“嗯,昨天他偷偷跑出院,我和他妈妈找疯了,他回来对我们说,他无法错过你的演奏初选。”
“没办法,他有病,我们都不敢怪他。”陈璐抬起通红的眼眶,她不理解,“你见过他几次了,难道一点都察觉不到他无法控制情绪吗?”
阮棠被问的哑口无言,“我......”
她满以为他是恨她,厌恶她,怎么会想到他会得情绪类的疾病。
“不,他不会的。”阮棠思来想去,眉头紧簇地摇头,“陈璐,会不会误诊,晏青在大学里乐观积极,他遇事情总是先安慰别人,他不可能——”
陈璐望着她,淡淡打断,“你要看五年前的病历吗?我说的再清楚一点,你要看,你离开的那一年,他在国外的病历吗?”
阮棠听的心猛地一沉。
啊,原来又是她啊,她真是,专害李晏青的害人精。